展場不大,所以稱「微型」蒐藏展,主題為中山堂及其周遭地景之變遷,海報圖像如下,其他相關訊息,擇日另刊。
2011年4月25日 星期一
2011年4月18日 星期一
好漢剖腹來相見
2011年4月12日 星期二
苦酒滿杯心酸酸
2011年4月8日 星期五
正港台灣人
2011年4月3日 星期日
雨夜花落知多少
〈雨夜花〉是「古倫美亞」唱片公司所灌錄的一首台語流行歌曲,1934年今日(4月3日)出片發行,由純純小姐(本名劉清香)首唱,作詞人周添旺25歲,作曲人鄧雨賢29歲,都是正值創作的高峰期。……
1930年代,〈雨夜花〉風行後各地印製的歌本之一。 |
鄉土歌謠〈雨夜花〉膾炙人口;鄉土小說〈看海的日子〉百看不厭。
1983年提名角逐金馬獎影片改編劇本、女主角、女配角等獎項的〈看海的日子〉,劇本是黃春明根據自己的小說改編而成的,該片描寫一個操著最低賤職業的妓女,她的身子雖受人淩虐、欺辱,但心靈中仍保有一盞人性尊嚴的火花。劇中有一段戲是當這位名叫阿梅的弱女子被她的養父賣到綠燈戶時,她像一隻被獵犬追趕得走頭無路的小兔似的,驚慌無措,哀鳴不依的慘狀,那些坐在長凳上待客的風塵女郎,眼看著又是一個被推進火坑的小苦命人,卻愛莫能助,大家相互哼唱著:「雨夜花、雨夜花,受風雨吹落地……」這首被大家視為台灣民謠的〈雨夜花〉。
在風聲、雨聲中悲吟的〈雨夜花〉已經經歷了數十個寒暑,半個多世紀以來,〈雨夜花〉難道就一直是充當著如此悲怨、哀戚的角色嗎?
◎〈雨夜花〉的前身
〈雨夜花〉是周添旺根據鄧雨賢一首兒歌的旋律,改填成今日大家都耳熟能詳的淒愴哀詞。其實鄧雨賢寫下它的旋律,還要早幾年,也就是說〈雨夜花〉還沒有成為〈雨夜花〉以前,是一首兒歌,命題為〈春天〉,寫這首兒歌的人是廖漢臣,他是「台灣新文學運動」一位很活躍的健將,當年他們提倡唱「自己的兒歌」,他寫了一首詞分三段的兒歌:〈春天〉。他老人家從文獻會退休的時候,筆者曾在他新北投的家中,聽了他唱這首「兒歌」,由於事隔多年,三段的詞,他僅記得了第一段:
春天到,百花開,
紅薔薇,白茉莉;
這平(邊)幾欉,彼平幾枝,
開得真齊,真正美。
2011年4月1日 星期五
翻歷史殘頁,喚民族尊嚴
「自覺的年代──台灣民眾黨紀念特展」專刊書影,這個展覽係於2003年7月1日至10月12日在台北228紀念館展出。底圖為1928年7月15日在台南舉行的台灣民眾黨第二次黨員代表大會現場,上方為三星(象徵三大綱領)黨旗與黨三大目標:一、期實現政治的、經濟的、社會的自由;二、擁護伸張民眾日常的利益:三、反對特權政治,獲得普選政權。 |
專刊﹝展覽召集人序﹞
1931年出版的《日本地理風俗大系》第15卷為台灣篇,這套由日本東京新光社發行的大套書,由當時的台北高等學校(今國立台北師範學校前身)教授三尾良次郎撰述〈台北州〉一章(台北州包括今台北市、台北縣、基隆市、宜蘭縣市)在概說中,他將台北州比擬為「台灣的北愛爾蘭」:
「台北州確實是台灣的北愛爾蘭。台灣人不斷地希求自治,猶如愛爾蘭人經常要求自治一樣,即使有朝一日,台灣人如他們所期待的:自治的日子實現了,台北州仍將是日本的一部分,猶如愛爾蘭雖然獨立,但北愛爾蘭仍然繼續是大不列顛帝國的一部分。」
此文免不得有「日本觀點」,不過從出版年份,我們仍可看出彼時澎湃洶湧之非武裝抗日民族運動的震撼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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