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永明台語詩徵求作曲者,歡迎來作曲。

2012年2月29日 星期三

開基維艱,百家昌隆

「台灣一家親──百年家族影像文化展」是201112月在北(林安泰古厝雨前樓)中(鹿港丁家大宅)南(屏東市蕭氏家廟阿緱地方文化館)巡迴展出的特展,展出宣教師馬偕、醫師世家台南韓石泉家族、霧峰林家、高雄陳家、鹿港辜家、攝影家鄧南光、新竹李澤藩……等近百幅跨地域、跨年代的珍貴家族紀念照,以及各個家族的小故事。以下這篇文章係為展覽專輯所寫。
《台灣一家親》書影和林安泰古厝展出時的場景,兩位日籍觀眾正在翻閱巨型照相本。
台灣開發,源遠流長,不論在本島、離島,原住民生根長久,漢民族落地,也歷經不少寒暑。
黑水溝隔著島嶼與大陸,渡海的故事,不時發生,唐山過台灣,來來去去,不同時代、不同世代,各有悲歡離合的歷史。
台灣的前哨站澎湖,元代即設有官署,台灣第一座廟宇――澎湖媽祖宮會坐落在離島,自有淵源。
漢人從原鄉分香分靈渡海來台,落地生根,建有祭拜神明的寺廟,有敬祖溯源的宗祠,有數代群居的家族,都是家恩、鄉情、國慶的「食果子,拜樹頭」顯徵。
尋根溯源,翻閱大部頭的「台灣移民史」,如果以「一個時代,一個身分」做為解說,雖然有人以「史觀」來論,顯然會批評粗淺,但是以「移民斷代史」而言,以下說明,必會獲認同:
災民:鄭芝龍時代,已有少數移民渡海,來此「荒島」,係因福建省發生大饑荒,百姓飢不保身,官員無策,經鄭芝龍獻計,數人配發一牛,赴台自找生計,以減輕閩省負擔。
外勞:一六四二年,荷蘭人從澎湖轉進台灣,統治台灣不及二十年,其間開墾、剝奪台灣產物,向對岸「中國人」招募農工。農勞離鄉背井,以「外勞」身分,做紅毛番的奴工。

2012年2月5日 星期日

台灣歌謠──我聽 我唱 我寫


封面書影,書名承蒙史博館前館長黃永川先生題字,美麗的旗袍女郎,抱著月琴準備高歌,這圖像是來自1930年代泰平唱片的封套,運用了穆夏的新藝術風格,旗袍花樣,則有濃厚的東方美感。
舊作新編的台灣歌謠專書,近日已由台北市文獻會出版,收入許多1930年代以來的唱片封套、庶民生活意象、作曲家手稿和書信等圖片。部分篇章,如童謠情歌勸世歌,之前已摘錄發布於本部落格,在本書則完整呈現,對於台灣歌謠史有興趣的朋友,歡迎一起來聽、來唱、來寫屬於我們自己的歌……
﹝自序﹞
每一個人對一首歌的認知,是先「聽」而得到感覺,畢竟耳朵是不設防的,尤其是聲光電化發達的現在。
聽了一首歌,而後「去蕪存菁」留下「好歌」自唱,甚而大家一齊傳唱、合唱。
歌由「我聽」進而「我唱」,已表現出一首歌的價值,不管是「民謠」、「藝術歌曲」、「流行歌曲」,你唱我和的存在事實,已顯出意義和價值。
三十幾年來,我即和當年在世的歌曲界作家來往,而且有深厚的感情,他們都不以我「年少」,對我有所「設防」,老實說,那個年代我們處在參與禁忌的日子,白色恐怖餘緒猶存,很榮幸的是他們都將我視為「忘年交」。
呂泉生還未出國前,我幾乎經常去榮星合唱團找他;每次看見孤獨的李臨秋坐在西寧北路巷口「風頭壁」的「古椅頭」上發楞,我就約他去喝酒解悶;三不五時和王詩琅、廖漢臣書信往來,甚而透過鍾肇政介紹認識了旅美的蔡德音夫婦,其他如周添旺、陳達儒、陳秋霖也都訪談過。